我以为你喜欢我,其实你喜欢的不过是我喜欢你;我以为自己不喜欢你,其实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你。你是年少时的欢喜,倒过来,亦如是。从小学开始,出现在纪念的生命里时间最长的一个人,除了父母,就是景言。
“你最近在躲着我?”角落里一个低沉地男声问着背抵着墙正低着头无措地女生。我搅动着手指“没有。”“嗯?你确定?”
凡事皆有因果,这生来的卓越又何尝不是背负着莫大的责任与无法违背的坎坷命运。“潇潇”呼唤,如梦飘然,他闻声抬眼,远处一女子着艳丽朱砂,那是一身红嫁衣,虚无的身影飞身而来,话语轻柔,夹杂着几分担忧。躺在血泊中虚弱的,笑了。迎面而来的红衣女子正是他今日的新娘子,他心心念念想了爱了数千年的人。历经一场大战,他修为尽散,灵力尽失,魂也即将四分五裂,是个将死之人,但他却足以,毕竟他本应在一千年前就该西去,如今,是他多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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