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恨你,我现在快恨死你了,我觉得你也应该恨我,你恨我啊。”家贤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这么生气,和之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也就觉得习惯了这种愤怒了。“我不会恨你的,为什么要恨你,妈可以恨孩子,哪儿有孩子恨妈的对吧。”关掉手机的聊天界面,家贤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从35楼往下俯视着哈尔滨,松花江就在不远处,一如既往地流着。“这可真是我二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发指的事了。”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人生可真是有意思啊”......
哇塞,这次的一二名又是易淮和尚念。对呀,每次都是他们两个神仙打架。易淮,去给你尚伯伯送点蔓越莓。为什么要我去啊?某个平常温顺的像只小奶狗的男孩纸,此时正一脸痞子样站在邻居楼下,手里拿着一篓子蔓越莓,一直在反复的摆着pose,只因为听班里的女孩子说,女生对于那种痞帅痞帅的男孩子最没有抵抗力。噗嗤,易淮,你是不是嘴巴抽筋了呀?去医院看看吗?就这样,某个一直乖巧无比,一直被封为学霸女神的女孩子被某个凌乱在寒风中的男孩子逗得直不起腰来。易淮,你是不是喜欢尚念?怎么可能?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十七年来,她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要喜欢早就喜欢了。人走后,易淮靠在自己的课椅背上,温柔的笑了笑,脑海里想的便是那个他真的早就喜欢的女孩子。哦?所以当年你来我家楼下送蔓越莓的时候,那个嘴抽筋的动作是在让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吗?某个已经熟练掌握邪魅一笑的男人轻轻的握住她雪白光滑的脖子,一把带到了自己的眼前。也不算是,毕竟当我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便没有了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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