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恨你,我现在快恨死你了,我觉得你也应该恨我,你恨我啊。”家贤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这么生气,和之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也就觉得习惯了这种愤怒了。“我不会恨你的,为什么要恨你,妈可以恨孩子,哪儿有孩子恨妈的对吧。”关掉手机的聊天界面,家贤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从35楼往下俯视着哈尔滨,松花江就在不远处,一如既往地流着。“这可真是我二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发指的事了。”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人生可真是有意思啊”......
这里的故事能换酒,换酒的故事能酿酒。这里,只在亥时营业的忘忧酒馆,故事,只能由那个有缘人来讲述,谁,是下一个能讲故事的有缘人?
是这样,本来我也想喝酒、赌博、摸摸白大腿,但是我崇高的人格……算了,说实话,我也是被逼的。公主发飙了,老大被干掉,野蛮人拿叉子叉我的鼻孔,女神要让我为她负责。不是那种前挺后翘的女神,是真的神。世界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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