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恨你,我现在快恨死你了,我觉得你也应该恨我,你恨我啊。”家贤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这么生气,和之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也就觉得习惯了这种愤怒了。“我不会恨你的,为什么要恨你,妈可以恨孩子,哪儿有孩子恨妈的对吧。”关掉手机的聊天界面,家贤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从35楼往下俯视着哈尔滨,松花江就在不远处,一如既往地流着。“这可真是我二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发指的事了。”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人生可真是有意思啊”......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那我眼前这条吞了老子小半个灵魂的八爪鱼,到底算谁生的?刘飞对着对面脑海里的系统提出了发自肺腑的问题。“对不起,宿主身份信息不完整,请完整提交后再来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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